150多人惊魂时刻：美国客机又险些撞上战机，起飞后紧急下降

   飞机刚离地爬升，突然像块石头般往下猛坠——150多名乘客的尖叫声几乎要撕开机舱顶板。有人被甩离座位撞上天花板，餐车里的饮料瓶爆开，黏腻的液体泼了一地。'感觉灵魂出窍了，'事后一位乘客嘴唇还在发颤，'那八到十秒的坠落里，我以为人生就此终结。'这是7月25日从加州伯班克飞往拉斯维加斯的西南航空1496航班上真实发生的噩梦。为了避开一架横冲过来的'霍克猎人'喷气式战机，客机在短短几秒内急降145米，两名空乘受伤送医。

   而就在一周前，同样的惊险剧本在北达科他州上空重演。天西航空3788航班即将降落迈诺特机场时，机长猛然发现一架庞然大物——美国空军B-52战略轰炸机——正迎面扑来。飞行员猛打方向急转弯爬升，全机死寂片刻后爆发劫后余生的掌声。'我不明白为什么没人提前警告，'机长在广播里难掩愤怒，'空军基地明明有雷达！'讽刺的是，迈诺特机场塔台竟连雷达都没有，指挥全凭肉眼。

   这些不是孤立的意外，而是美国空域管理溃烂的脓疮在接连破裂。今年三月，达美航空一架客机在华盛顿上空与空军教练机惊险擦肩，距离仅百余米；更惨烈的事故发生在一月，太平洋西南航空客机与'黑鹰'直升机在里根机场附近相撞坠河，67人无一生还。四起事故，半年时间，军用与民用飞行器的死亡游戏愈演愈烈。

   当乘客在社交媒体上传手机拍摄的混乱机舱视频时，军方与联邦航空局（FAA）的声明却永远在互相推诿。战机属于英国防务承包商？FAA说正在配合调查；B-52在为博览会表演？空军轻描淡写'配合调查'。而迈诺特机场的雷达缺失问题，FAA竟推脱说机场'外包给私人公司'。人命在官僚主义的齿轮里被碾得粉碎。

   最令人窒息的是教训永远停留在纸面。一月份67人遇难后，调查发现'黑鹰'直升机飞行员无视了教练左转指令，也违背了200英尺的限高规定——当时它正飞行在300英尺高空。但约束军机的铁腕在哪里？当民航飞行员抱怨协调机制形同虚设时，国会仅有个别议员呼吁'给迈诺特装雷达'，系统变革却石沉大海。

   乘客不会知道，当自己系紧安全带时，性命其实系于两个分裂的世界：民航塔台看不见军机航迹，军用雷达数据不共享给民航管制员。而承包商运营的战机、为博览会表演的轰炸机、训练飞行的教练机，更让空域乱成无主之地。'又一次差点夺走150条命的失误，'西南航空乘客的控诉刺穿虚伪的安全报表，'我们全靠飞行员那几秒的本能反应捡回性命。'

   拉斯维加斯机场跑道在望时，1496航班的乘客才发现自己攥得指节发白。但下一班航班的乘客，还会继续用生命赌军民航管的'协调奇迹'吗？当战机与客机共享的天空失去秩序，自由落体的就不只是飞机高度了。